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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3-03-28 16:46:55

谈席恒温汐

谈席恒温汐 温汐 著

连载中 谈席恒温汐

谈席恒温汐是作者温汐写的一本小说里面的主角。这本小说文笔情丝顺着、笔尖流淌,酣畅淋漓,感觉身在其中。咱们接着往下看“温总,你应该知道汐汐跟老太太的关系,人走了却没通知,是怎么回事?”温父当场就开始擦汗,谈家这门亲事当初还是托老太太手里的谈氏股份才结成的。人死后没通知,就是再想办法怎么把老太太给温汐的股份要回温家,从入殓到下葬他们做的一直都很隐蔽,墓地更是隐蔽,却没料到人会上门来找!而自己女儿,还自爆了!...

精彩章节试读:

这话一出,我就看见对面的三个人,表情各异。

这让我心底产生了不好的想法,没多久,我就听见温媛媛略带悲伤地说:“奶奶她……上周已经走了。”

咚!

我手里拿着的佛珠盒当场摔落在地,转身就朝着老太太住过的房间奔去。

将门推开,里面的一切都被白布盖着,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。

我不敢相信,这个家里唯一爱着我的老人,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完一生,而我……半点消息都没有听见。

我浑身颤抖着走进房间,檀木香的味道已经很弱,但对我来说,却是唯一的温暖。

我来到床前,泪水已经将我的视线模糊,曾经,温老太太就坐在这上面教我为人处世,教我隐匿锋芒,也教会我……如果爱一个人。

我张开颤抖的唇,想说些什么,但眼泪却止不住的掉。

也好,也好,曾经还担心自己死后,让老太太徒添忧愁,现在……也不必困扰了。

身后传来脚步声,腰间被大掌锢住,温热随之传来。

“温总,你应该知道汐汐跟老太太的关系,人走了却没通知,是怎么回事?”

温父当场就开始擦汗,谈家这门亲事当初还是托老太太手里的谈氏股份才结成的。

人死后没通知,就是再想办法怎么把老太太给温汐的股份要回温家,从入殓到下葬他们做的一直都很隐蔽,墓地更是隐蔽,却没料到人会上门来找!

而自己女儿,还自爆了!

温汐看着眼前夫妻两那闪烁的眼神,还有什么不懂的。

在看着面前势在必得地谈席恒,她只觉得呼吸都开始困难。

明明出来前她已经吃了药,为什么身体还是这么疼,这么难受呢……

我用尽力气将谈席恒的手臂从我腰间甩开,然后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调,一字一句。

“谈席恒,你还有多少陷阱等着我?”

第六章 后劲好大

空气似乎瞬间凝固。

我看见了谈席恒眼里还未收起的诧异,也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。

就为了一个我根本不在乎的股份,这些人就这样拿着老太太的事件戳着我的心!

想要,我随时能给,可谁来问问我呢!

为什么……为什么不能让我亲自送送老人,那是我从孤儿院出来后,唯一给我拥抱的奶奶啊——!

我转身离开房间,撞开挡在门口的温媛媛,我走回客厅捡起给老人请来的佛珠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
身后,温媛媛的责怪此起彼伏,大抵就是说我不懂感恩,回来看见父母也不喊一声,连自己这个妹妹都瞧不上等等。

我浑浑噩噩的走在路道里,手心几乎要将木盒攥碎,身后传来汽车的喇叭声。

我没理会,依旧这么前行着,甚至在猜想,老人离开的时候,也是沿着这条路前行的吧。

车子停在我面前,车窗划下,谈席恒冷峻的侧脸随之显现。

“做这些戏没意思,上车。”

我站在路边,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脸,忍不住按着疼痛不已的心口:“谈席恒……”

谈席恒抬眸,我依旧攥着心口,不停喊着:“谈席恒。”

似乎被我喊的有些不耐烦:“你到底要干嘛!”

是啊,我到底要干嘛,明明痛的快要不能呼吸,可我除了喊他,我能干嘛呢?

眼泪划过我的眼角,我惨白着唇说:“早知道后劲这么大,不认识你就好了。”

说完,我没理会谈席恒是什么表情,喘着气继续前行。

车里,谈席恒怀揣着说不清的情绪,直接踩上油门从温汐身旁疾驰而过。

通过后视镜,谈席恒看见天空细细的阳光撒落在温汐全身,越发显得这个女人周身孤寂。

强迫自己收回视线,谈席恒告诉自己,谈家的股份绝对不能流落在外!

天空忽然开始打雷,我停下脚步看了看四周,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。

玻璃橱窗里,摆放的电视TV正演绎着狗血的爱情故事。

我看着女主站在雨夜里,浑身湿漉漉地对着面前的男人大喊着:“爱你的人你不珍惜,不爱你的人你视若珍宝。”

“对,我承认我输了,但我不是输了给她,是输了给我孤注一掷的爱情。”

男人撑着伞,身旁还站着一袭白衣的女孩,两人身上的清爽与女主的狼狈对比,着实讽刺。

我收回视线,仰头看着莫名转为乌云密布的天,喃喃出声:“真是,狗血啊……”

因为手里拿着要送给老太太的佛珠盒,我走进对面的便利超市,面无表情的买了一把伞。

走出来没多久,雨就淅淅沥沥地落下,我打开伞迎着人群缓缓前行。

路过红绿灯时,我看见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站在雨中,仅仅是个背影,我却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。

我走过去,将伞举高放在了他的头顶。

男人似乎有所察觉,转头看向了我。

我和他同时一愣。

这人,我见过……在陌路酒吧,谈席恒的包厢里。

当时这个男人带着金丝眼镜隐入黑暗里,我给与的评价是,这人带了点亦正亦邪的味道,像极了反派。

可此刻,被雨水模糊的镜面遮挡住了他犀利的黑眸,苍白地唇畔搭配上垂下的发丝,反倒增添了这人的脆弱。

“谈太太?”男人的声音很温柔,但多了点刻意。

我点头,没有出声。

男人又问:“为什么?”似乎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
我仰头看着他,听着雨滴落地的声音:“或许因为自己淋过雨,所以总想替别人撑把伞吧。”

第七章 活在阳光下

我们两就这么直直的站在岔路口上。

男人突然转头问我:“你相信,有人这辈子都无法活在阳光下吗?”

我愣住,但却从男人孤寂的神情里猜出,他没开玩笑。

看着前方各自奔跑在雨里的人群,我哑声道:“我好像就从来没有生活在太阳底下过,我的天空里没有太阳,总是黑夜,但并不暗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我收回视线,仰头与男人四目相对:“因为在五岁的那一年,有个人代替了它,虽然没有太阳那么明亮,但对于我来说,已经足够了。”

男人沉默了许久,最终点了点头:“打扰了,谈太太。”

说完,男人将伞递给我,转身奔入了人群之中。

说实话,他那一身高定西装,哪怕奔跑在雨中,也是耀眼的存在。

我低头看着被雨水略微打湿的佛珠盒,胸口微涩。

我依旧前路迷茫的缓缓前行,直到晚上八点才回到别墅。

一进门,就看到有东西朝我飞来,我连忙抬手挡住,缝隙中才发现那是一叠照片。

我低头捡起,居然是我今天在岔路口的***,照片里的我和那个男人靠的很近,从角度看正是男人将伞还给我,然后低头准备离开的画面。

但就这一张,乍眼看去似乎是男人要低下头吻我,暧昧至极。

我站直,看着不远处冷眉横竖的谈席恒,说不清此刻是什么心情:“所以……”

谈席恒笑了:“所以你就算要出轨,也躲着点温家,何苦让他们拍来这些威胁谈家!”

这一瞬间,我彻底感受到了什么叫最大的恶意,但依旧不愿相信:“你确定是温家拍的?”

谈席恒走到我的面前,抬起我的下颚与他面面相觑:“温汐,背叛我有意思吗?”

他的声音明明低沉又勾人,可为什么说出的话会这么戳心呢?

我张了张嘴,很想问他,那你这么陷害我又有意思吗?

话卡在喉咙里饶了许久,最终只能吐出:“谈席恒,你对我到底像什么?”

话音落下,我感觉鼻腔一阵温热,铁锈的味道瞬间传入我的口腔。

谈席恒似乎被吓到,连忙松手往后退了退:“你……”

我就这么怔愣愣地站着,任由鼻血划过喉咙,然后低落在脚边的地板。

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谈席恒连忙过来扯住我的手,神情慌乱的就像多关心我似的。

我甩开他的手,任由自己此刻狼狈不堪:“回答我!你对我到底像什么?”

谈席恒剑眉微蹙,随即沉下音量:“温汐!你在闹什么脾气!”

我闭上眼,任由五脏六腑痛到揪扯在一起,但还是哑着嗓子替他回答:“利用,你谈席恒对我温汐,从始至终都是利用——!”

说完这话,我能够感受到全身都因为疼痛而冒着冷汗,但我还是倔强的从谈席恒身旁走过。

搀扶上楼梯时,我背对着他,颤抖着唇说:“照片的事我不承认,但我仍然接受你们谈家的所有追讨,也必须承认,我们确实不合适……”

“谈席恒,离婚吧!”

第八章 离婚

轰隆一声,惊雷划破夜空,也划破了我本就支离破碎的心脏。

我用尽力气,一步步爬上楼梯。

回到房间后,我翻找出止疼药快速吞咽,痛苦让我将自己卷缩成一团,似乎这样能故作有人将我抱在怀中。

一直隐忍的眼泪在这一刻夺眶而出,我躺在地毯上,任由它流。

门外,熟悉的脚步声响起。

“今晚你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过,鼻血止住后,明天我送你去医院检查。”

脚步声渐行渐远,我的眼泪却再也止不住,鼻血能停,破碎的心能修补吗?

“呜呜呜……”这一刻,我居然庆幸自己得了癌症,活着,真的太累了!

而回到主卧的谈席恒,脑海里全是温汐煞白的脸,和满屏的殷红。

权衡再三,他拿起手机拨打了助理的号码:“那组照片,毁掉!”

助理一愣:“可这不是您……”

“毁掉!”挂断电话后崴筆,他走到阳台点燃香烟,烟雾缭绕却阻隔不了他心中的烦闷。

一声声压抑的呜咽从隔壁窗台飘出,谈席恒愣住,这是他第一次……听见温汐在哭。

雷声早已过去,雨后的黑夜带着浓浓的潮湿,谈席恒就这么站在阳台静静望着远方。

门铃忽然响起,谈席恒抬起手表看去,晚上九点。

他眉头微蹙,转身走出房间。

打开房门,看清来人时,谈席恒脸色更为僵硬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门外,梁静雨浑身湿漉地站在那里,看着谈席恒的眼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乞求:“阿止,我错了。”

谈席恒眉头微蹙:“你这样做,挺没意思的。”

梁静雨喉咙梗塞:“我也知道你在气我当初我的任性,可我就是太没有安全感才这样的!从小你就是天之骄子,身边围满了各种人群,我害怕啊……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让你承认对我的不一样,可是……你就这么放我走了!”

说完,梁静雨就捂着胸口大口喘息着,人几乎也要站不稳。

谈席恒走过去搀扶,语气也不自觉放重:“你心脏不好跑来闹什么!我送你回去!”

梁静雨刚要回答,就看见了二楼楼梯间站着的温汐,自然也看见了她衣服上的血渍。

谈席恒顺着她视线看去,也瞧见了面色苍白,眼眶微肿的温汐,远远看去,她什么时候这么单薄了?

迎着这两人的目光,我喉中的苦涩怎么也压不住:“梁小姐,我和阿止还没离婚,你这样的行为可以称呼为第三者了!”

梁静雨神情微僵,目光连忙转向身旁的谈席恒:“我没有,我胸口好疼……”

对于这种拙劣的技巧,我实在无暇欣赏,直接拨打了120。

客厅里霎时寂静无声。

“你在做什么?”谈席恒平静地眼底尽是冷意。

“给她叫救护车,有病就去医院,身为有妇之夫,你应该学会避嫌。”此刻的我,酸楚溢满全身。

“不需要,我送她回去。”

看着他们转身的背影,我再也忍不住开了口:“你要是和她踏出这个门,谈席恒,我们之间真的完了!”

谈席恒脚步顿住,回过头来看着我:“我没时间陪你闹。”

话落,他不再看我,就这样扶着梁静雨一步步走出了我的视线。

站在原地,我长长吐出一口郁气,十年了,我也是个人,也会累……

不得不说,我的爱情,始于五岁的自己遇到了八岁的谈席恒。

爱情的结束,也始于谈席恒的白月光,回来了。

先生呐,你再也不是我的心上人……

第九章 分寸感

淅淅沥沥的雨夜里。

谈席恒将梁静雨送到梁家后,他坐在车里,表情冷漠:“最后一次,否则我不会给你留面子了。”

刚下车的梁静雨一脸震惊:“你说什么?”

“梁静雨,我有妻子了,你是成年人该学会分寸感。”

梁静雨被他说的,满脸不敢置信:“要是我没走,和你结婚的人就是我!!”

“但你走了,我的妻子也不是你。”说完,他径直驱车离去。

梁静雨全身颤抖地站在那里,她恨,恨这个男人曾经的冷漠,更恨他现在的距离。

妻子?呵呵呵呵……那个温家无权无势的养女吗?

不过是个麻雀妄想变凤凰的山鸡!

谈席恒,我会让你承认我的重要性!至于那个***,我肖想的东西,谁碰都得死!

低头拿起手机,梁静雨拨打了一个电话:“我要你绑架两个人,越快越好。”

“报酬如何。”沙哑又粗糙的声音传来。

“一亿。”

“绑谁?”

梁静雨看着谈席恒车子离去的背影,缓缓说出:“我和谈席恒的妻子。”

“……”

谈席恒回到别墅后,看着空荡的客厅,眼神不自觉落到楼梯口。

将车钥匙丢在桌上,他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,疲惫的捏了捏眉心。

脑海里全是温汐威胁自己的话语,和她苍白的脸色。

讥讽一笑,什么时候起,这个女人都有资格威胁自己了?

拿起手机,他再次拨打给助理:“把那批照片发出去,舆论最大化。”

助理一愣,似乎没料到自己老大又改变注意了:“舆论最大化?那腾少那边要不要知会一声?毕竟腾家那边最近动荡有点大。”

窗外,雨似乎又大了,他不由得失神:“到时候从其他地方补偿他,温汐必须跟温家决裂。”

助理点了点头:“好的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
谈席恒挂断电话后,莫名没有事成的满意,反而心脏更为沉重。

他不屑一笑,总要给那丫头一点颜色瞧瞧,让她明白,没了温家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。

离婚?这话除了他自己,谁都不能说!

……

第二天一早。

我是被急切的电话铃声吵醒的,纵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,但看见来电显示温母的时候,我还是迟疑了。

反而先打开了头条新闻,果然……标题劲爆,舆论百出,我从一个孤儿变成了一个***。

只是可惜,连累了那个只聊过几句话的男人。

原来,他叫腾铭,是腾家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,但最近隐约有夺权的苗头。

我莫名想到了男人问我的话:“你相信,有人这辈子都无法活在阳光下吗?”

垂下眼眸,大家……都是可怜人。

电话再次响起,我掀开被子走到了窗台,这才缓缓接起。

电话刚接通,温母的辱骂随之而来:“你真当自己是温家大小姐了?!那谈家什么身份能是你得罪的起的?你就这么***不甘寂寞?有本事要找就找更好的呀?找个没用的私生子恶心给谁看?”

“我告诉你温汐,当初要是不是老太太非要领养你,我们家根本不会接受你,你真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!!”

难听的话语一搓接一搓的从温母嘴里吐出,实在是有辱她那自持高贵的身份。

我按下免提将手机放在窗台,轻声说:“对不起。”

似乎我的歉意彻底点燃了她那颗受伤的心,难听的话语更是一波接一波,听得我连欣赏美景的力气都没有。

“温汐我告诉你,老太太死前把谈家的股份给了你,但你今天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,那股份你就给我还回来!还有你也不配姓温,不过是个没人要的杂种,也配?!”

咔嚓,一道细碎的声音从我左边传出,我转头过去,只见本该去上班的谈席恒居然会在出现在隔壁阳台。

更没料到的是,自己被骂杂种的话语,被他全数听了进去。

第十章 遥遥相望

两个阳台,我和谈席恒就这么遥遥相望。

而我,也看见了他眼底的诧异,我收回视线,回答温母:“好。”

电话那头,温母似乎被我的答应愣住,随即更加得寸进尺:“股份转回来以后,谈家的婚事你也给我还回来,当初你不是死活不嫁,非要去做什么支教当什么山村老师吗!我成全你!你那些话你骗骗老太太可以,骗我,哼!还嫩了点。”

“温汐我告诉你,谈席恒本来就是媛媛的老公,既然你以前口口声声说不想嫁人,那你就把这婚事给我吐出来,然后告诉媒体,说自己***不要脸,从此跟温家断绝关系,不允许在用温姓!”

我听着温母那越来越荒唐的话语,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沉。

因为不想让谈席恒听的太多,我将免提按回,拿起手机放在耳旁:“我知道了,以后……我叫谈微。”

谈,是奶奶的姓……我惟一的愿望就是死后,还能见到她老人家,还够奢侈的拥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。

挂断电话后,我转头看着表情微楞的谈席恒,开口道:“离婚协议我填好了,很抱歉给谈家丢了脸,以后……不会再有了。”

说完,我转身进回了房间。

其实没什么行李,唯一能拿走的就只有几件衣服,以及医生开的止痛药。

坐在床沿,我忽然觉得自己又很幸福,虽然得了绝症,连救活的机会都没有,但我居然难得地还能走能动,疼痛来时还能依靠止疼药止疼。

这样说来,上天似乎没让我死的太难堪。

回谈这间住了三年的客房,它见证了我孤独,也看尽了我的悲凉,如今……只能陪我到这了。

目光不自觉瞥向墙壁,似乎想要透过壁垒看向隔壁书房的谈席恒,曾经庆幸一墙之隔还能感受到他,如今却庆幸,他让我来时清清白白,走时……也还算干净。

打开房门,我头也不回的悄然离去。

故事,终究结束。

而我,也该去寻一个山清水秀,安静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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